咸鱼干甜泥

【RS】(日常2)烧

复习前发出来…
加了火焰恐惧度不同和撸总皮肤治愈度的私设
背景之前有也可以不用管,脱离stem环境和平安宁
毕竟只是为了甜和唠嗑。
逻辑废文笔渣ooc画风突变智商低qwq

   他们搬家已经有一段时间了。确切说,只需要搬人就足够。
   把Victoriano家财产整理完毕,ruvik身上那种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气场更加明显,把工资花到烟酒上没存下多少积蓄的警探默默把这定义为暴发户。
   sebastian不知道ruvik还被称为撸总。
   在新房子正在建设的时候,ruvik就表现出对朝向并不好小公寓的嘲讽:“独居四年酒鬼的屋子?”
   虽然警探觉得从小在地下室给各种动物开颅、长大后不换衣服、精神世界还赤脚走路的人并没有立场说自己。但他还是机智地闭嘴,打包好自己住进新居——应该能住很久,他不喜欢搬来搬去。
   Flag已立。

   新屋子有点大,家具日常用品也齐全,还有一些风格奇怪的装饰品。
   非常奇怪违和的摆设,有些是夸张的彩色扭曲金属,有些是古老而沉郁的烛台。
   确实能看出放置者希望从中产生温馨和乐的家的氛围。但是,真的不能对这种审美产生任何理解!
   “除了向日葵你还有能正常审美的东西吗?”来自sebastian组织了一阵语言的嘲讽。
   “有,脑子和你。”
   所以他们最后还是换掉了摆设。

   房间大的缺点就是sebastian在纠正ruvik穿着时需要先喊住他,跑过去,再去整理,有时候还需要爬个楼梯什么的。
   谢天谢地,在手术后,ruvik皮肤已经渐渐可以调节身体温度,也就基本摆脱果奔的状态。
   如果说ruvik穿着问题是多年习惯,警探先生随手把买来当纪念的油灯造型的台灯别在了腰后,同时带下来插线板文件笔筒电话等等一大堆的东西的行为…就假定也是习惯好了。
   于是sebastian养成了给ruvik准备好衣服的习惯。
   那个油灯造型的台灯消失很久后,ruvik在杂物间看到了它。

   这个住了不到半年的房子着火了,火势猛烈地不正常。可以说在火在刚燃起时,屋子自带的消防系统就动报了火警。但是在消防车到来之前,很快就烧了大半个房子,火势还在蔓延。
   sebastian第一次在现实直面这种程度的灾难。
   不能直面的灾难。
   lily在他赶去时,已经成了小小的、焦黑的一团,还能看出她最后是蜷缩着,一个恐惧同时在等待的姿态。
   然而他去晚了,烧焦折断的木质家具似乎还从里面冒出一点热气。脚下每一步并不用力,但是带出的气流使得周围家具外部烧焦的粉末纷纷下坠,黑色、干燥、焦臭。
   他多么希望当时在火中的是自己。
   这个时间,ruvik还在家里,他会习惯性地打开客厅所有灯,懒洋洋地缩在沙发上,大多时候只是听电视里乱七八糟的节目,包括广告。有时也会突然起了兴致看一些更加莫名的节目:并不有趣的喜剧和只有血浆的恐怖片。既不发笑也不害怕。
   他会抱着果盘吃很久,有时候放到苹果都会发黄,然后被他扔到一边;也有橙子在他看电视时被拆成全部都细细的一条一条。
   在自己回去时,他们会交换一个吻,不够火辣,或者说,一点都不火辣。有时候还会被嫌弃嘴里的烟草味。
   sebastian不敢去想像再次置身火海的ruvik会如何。
   会如何呢?
   在他精神世界梦境叠加处于对立面的两人,连油灯的火星都能让他放开能置自己于死地的手。何况,他似乎格外易燃,无论是身上保持干燥的帽衫或者绷带再次燃烧都会对遮掩其下本就遍布伤痕的身体造成更大的折磨,尤甚他童年时灾难。
   简直是恶魔一般的存在。以鲜艳、温暖又热烈的颜色,形态虚幻又柔软地,舔吻着被囿于其中的猎物。
   所以花朵在水分被蒸发后,卷曲、褪色、灰白、焦枯,最后剩下的残骸颤巍,在触碰下轻易地散落成灰烬。
   苦痛的死亡与折磨着生者。
   作为生者的ruvik和他都已经被折磨太久。久到似乎灵魂深处都有了烙痕。
   可是在鬼变者在火焰中哀嚎消失,甚至ruvik被打碎的油灯的火星点燃烧灼时,他却只是站在旁边,与火焰重叠而不相融。
   sebastian冲了进去,客厅还没有烧起来,温度已经升高,瞬间让人身心都焦躁起来。
   黑烟的出处像是厨房。
   在他打算继续冲向着火源头的时候,他被身上湿淋淋的ruvik侧面拽住,带出了房子。
   ruvik的袖口和衣裤都被烧了不少,可能因为及时淋湿的原因,到没有别的伤害,除了他不断自己敲着额头,明显表现头痛状态外。
   感谢上帝。
   “下次你再把烟头扔到垃圾桶里,我就弄死你,我发誓。”
   “在这之前我会先弄死自己,我发誓。”
   以仿佛失而复得的姿态相拥,身上还带着火焰干燥而炽热的气息。

   处理完诸多后续事宜,最后他们还是躺在那个被嫌弃小公寓的双人床上。由于闲置太久,草草收拾后空气中还是弥漫起水泼洒后的气味,然而不小心还是会会扬起一阵灰尘。
   他们挨的很近,近至相贴。
   ruvik甚至能感受到sebastian身体还有些微微的颤抖。他伸出手臂环过警探的腰间,“我很抱歉没有及时出来而去拿东西…”
   “不。”sebastian语义不明地嘟哝一声,抱紧身边的人,少见地表现出了些惶恐。“我真的吓到了。”他把头拱进ruvik的颈窝,强调:“真的。”
   “没有这么轻易,seb.”有点乱又毛躁燥的头发颈窝里扫出痒痒的触感,“我说‘等我’就不会让你一个人。”锁骨处还能感受到警探新长出的胡茬,又硬又刺。“让我死亡并不容易。”
   是啊,你是脑子取出来放回去还活下来的人,如果不是不存在直立行走的大脑,你抛弃肉体这种事情完全会发生。
   非常容易被安抚的警探在没有什么损失的情况下——除了一栋房子,还处在后怕中,他小声骂了一句自己,才去追究刚才ruvik所说的“拿东西而推迟跑出来”。
   研究资料。不出意外的回答。
   眼前瞬间浮现起无数大脑,在联想一下自家冰箱和食谱,sebastian选择忘记自己刚刚下意识的猜想。
   “相容度。”
   “Leslie?”所以他是否要庆幸自己一而再再而三打扰了ruvik的计划?
   “不。”ruvik推了推他,支起身体靠在床头,“Leslie实验的是肉体与精神,这个相融…是两个精神之间的。”
   所以希望没有脑花的出现。sebastian翻过身从床头柜抽屉里摸出一瓶酒。ruvik只是瞥了他一眼也没阻止。
   在被问是否还要使用大脑做材料和下达冰箱使用禁令之前,ruvik转移了话题:“你比想像中还要怕火。”
   警探身体僵了一下,仅仅一下,“不应该是你怕吗?”
   “从不。”
   “骗人。”
   “只是厌恶。”从某种意义上来说,那场火是一切的起源,所有火苗里似乎都有着laura最后惨叫的影子,全部在重现过去,揭开已经虬结的伤痕。
   sebastian沉默,他们往往都会默契地避开有关过去亲人的话题,但是由于今天的事故难免提及,一时间他竟不知道该已怎样的态度去回答。“好吧。”他默认了之前的说法。“或许你说的对。”
   “那么,你为什么当时表现得那么…”终于捕捉到ruvik话中某个与过去其表现不同的点。警探一直以为,火焰是他的阿喀琉斯之踵。
   投过去一个果然会问的眼神,ruvik好整以暇:“你知道那个世界的扩展是因为很多精神的融合。”接受到并不接受解释的眼神,他最后耸耸肩:“逗你逗得太入戏。”
   这就是让他白白惭愧担忧许久的理由?
   sebastian放下空瓶,与ruvik对视良久,看他毫无愧色,最后挫败地转身去拿第二瓶酒。
   “少喝些。”ruvik只是提醒了一句,毕竟警探酒量就那么回事。
   又灌了小半瓶,sebastian已经显出几分醉意,差点失手把床头柜上的东西再扫下去,ruvik也终于知道为什么即使seb酒量糟糕却每次喝酒都能产出一堆空瓶。
   “不,我很清醒。”sebastian突然反手把酒瓶放到一边,当然没有放稳地摔到地上,撒出一片扩散的酒液。
   他突然身手矫健地转身压到ruvik身上,“告诉我,为什么火会突然烧起来。”平稳又清明的模样,“烧得太快,太过突然了。”
   “因为我看到垃圾桶冒火了就随手把旁边的液体倒上去了。”他伸手摸摸警探的额头,把垂下来的额发抚上去。“可是那是油。好了,睡吧。”
   sebastian懵懵地点头,爬下来滚到自己那边背对着ruvik,很快就传来一阵呼噜声。
   “晚安。”最后是明知道不会有回复的一句,和飞快暗下去熄灭的床头灯。

   第二天在被问及晚上最后的记忆,sebastian莫名,“发生了什么?我喝的有点困然后就睡着了。还有麻烦解释下逗我是什么情况。”
   “大概是,我早已对你倾心。”

   seb:一章搬了两次家,真的好生气哦,可还要保持围笑:)

诶嘿嘿!
   由于觉得白天看自己写的感觉小学生文笔晚上看好一点初中生文笔所以偷偷晚上发
   已经不知道爱撸总多还是塞掰掰多一点!
   每次结尾就容易倦怠和胡扯。想了想甩锅火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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