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常3 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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逻辑废措辞死智商低错字标点硬伤
没什么意义的水
火灾后他们又搬了一次家,这种因为抽(泼)根(了)烟(油)而烧房子的事情,让Sebastian一点都不想再次经历。
新家离市中有点远,倒是靠近Victoriano家老宅,虽然他们从不去那里。老宅里存着Ruvik的前半生,后半生则属于那个采光好到需要遮光帘的屋子,和住在里面的警探先生。
房子前还有小片空地,他们在为究竟种植什么植物还认真讨论几次。
然而最先摆在外面的是一把摇椅。然后Ruvik就成了第一个种在那片地上的作物。
他大部分时间都扎根在摇椅上,从日出到日落,有时被中午过于发烫的阳光晒得发蔫,Ruvik还坚持摊在院子里。
摊。整个人软软地歪在摇椅里、四肢敞开,晒太阳。
有几次Sebastian感觉像是看到一大块砂糖晒化了堆在那里,甚至流淌到摇椅下。
如果不把他帽檐往下扯一扯,总感觉很快脸上肤色就会出现很明显的分界。
想起过去邻居家晒太阳的猫被打扰会恼火地挥爪子,Sebastian放弃去把Ruvik帽檐扯下来的想法。
“有什么奇怪的吗?”Ruvik问,在被盯着看了半天之后终于无法忍受。“我似乎没有被晒黑。”前一段时间警探看防晒油的眼神太过热烈,他已经尽力去装作没看见。
“没什么奇怪的。”Sebastian喝水掩盖住自己嘴角努力不上翘的表情。
黑了,虽然不明显,但是已经有了分界:额头顶还是不健康的苍白,下半张脸已经向正常肤色靠拢了,虽然靠晒的。
这样在下次Ruvik黑脸时候,应该肤色比较均匀。
警探自娱自乐想了一会,突然意识到又一个有点忧愁的事情:Ruvik发际线似乎有点高…
似乎从小就这样,会不会是遗传?
这些问题他没能想很久,因为很快要到不适合晒太阳的季节了。
晴天少了很多,大多时候Ruvik还是不得不窝在屋子里。
他捡起过去勉强算得上是爱好的一个活动,为此他们拿一个空房间做了画室。
在看到Ruvik买回来画具的时候,Sebastian有点慌张爱人的审美,除了记忆中涂鸦在墙壁上的花和试验台上的人脑解剖图,他不敢想像Ruvik画人体时会不会出现脸上都是铁丝或者透明触手的玩意儿。
他至今还没有进过那个画室,即使Ruvik并不拒绝他进入,还邀请过他。
好奇心害死猫,还会害死警探。
不然他怎么会上了Ruvik的贼船。
他真的一点都不好奇。
才怪。
Sebastian在阳光不错的一天推开了画室的门,Ruvik正在院子里晒太阳,阳光较前段时间弱了不少,不用担心会不会晒伤蜕皮。
阳光从窗外倾斜着投进来,屋子里胡桃油的味道顺着肉眼可见的尘埃浮动着钻进鼻腔。
桌子上并不凌乱,还有一层薄薄的灰尘,警探才恍然想起Ruvik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把他自己关进画室里,怪不得最近觉得见到他的频率高了很多。
堵一包烟,向日葵。
好的他赢了。Sebastian对自己这种随时找合适理由增加每日抽烟定量的行为表示非常心安理得。
为什么是歪的?
警探歪着头,摩挲着下巴,胡渣刺着他布着老茧的手,他自己也不知道他看画的眼神和平时看案件报告的眼神微妙地重合。
植株歪的原因是没有画出的地方有人。
当来自人的阻力离开后,植株应该会摇晃后再次立直、花盘还是向着太阳的移动方向旋转。什么都没有发生过,除了茎叶被沾走些茸茸的毛刺。
他一张张翻下去,那些植株都不是处于静止直立的状态。
那些画幅里是一个人在走过那片花田时候,植物被碰触到后的定格。那个没有被画出的人顺着植物间缝隙行走,事实上那人留下的痕迹——被踩进泥土的落叶与杂草、落在衣服上被带走的花瓣,都会在很短时间内被湮灭覆盖。
但现在它们凝固在画布上,金棕和墨绿揉在一起,浓烈地。
他不想再在这里待下去了。
Sebastian出门下楼梯时,刚好和晒完太阳回来的Ruvik撞上。
他们挨的很近,传递着阳光混着晒久泥土的气息,恍惚有一种奇异的蓬松感。
随后擦肩而过。
一个上楼一个下楼。
“我说过吗?”Sebastian转身,仰起头看着几节阶梯上的男人,“我爱你。”
Ruvik顿了一下,警探只来得及看到他似乎隐隐约约的笑,随后阳光从他身侧漏出来,刺得警探眯了眼。
“过去没有。”Ruvik回答,他背着光,脸藏在兜帽的阴影中,声音平和而舒缓,河水流淌时细微波纹上的粼粼反光。
他现在楼梯上,居高临下地俯视着那个男人。
“但是我知道。”
end
啊啊啊考完试傻蛋小学期忙炸还沉迷游戏再乱七八糟一堆事···
非常扯淡就这样吧qw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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